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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欢①

 排个雷:萧定权是双;有车




    “臣,萧定权,拜见陛下。”


     听到萧定权的声音后,萧睿鉴对此并没有做什么反应,没说起来也没说继续跪着,自顾自的翻阅着奏折。一跪一坐,二人之间形成了诡异的沉默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“爹爹!”

    

      正当二人僵持的时候,萧定棠冒失的闯了进来,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。看到萧定权跪在地上,嘴角撇了撇,转头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萧睿鉴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太子退下吧,你的事我知晓了。”


      萧睿鉴合上奏折,慈爱的看着萧定棠。萧定权也不想自讨没趣,继续看这父慈子孝的场面。道了声告退,便出去了。等回到延祚宫,刚一进门,就看见王慎急匆匆的向他跑过来。


       “王翁,慢点。”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萧定权向王慎扬起一抹笑容,高声叮嘱道。青年如松柏般立于宫门,脸上挂着孩童般的笑容。王慎不禁感叹他家殿下才叫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朗月入怀。


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您回来就不走了吧?”

 

       “不走了,我们进屋吧,外面冷。”


       进了屋,萧定权才发觉周身有些冷,皱了皱眉。王慎知道他一到冬天手脚发凉的毛病,把早就准备好的暖炉塞到了萧定权手中。也可怜他这殿下,自小就被送到了佛寺,母亲去世时才回到这宫里一次,可惜就那一次,差点搭上半条命。

       那日,大雪纷飞,十几岁的萧定权无助的敲打着宫门,却没有人来帮帮他。他不明白,他与母亲不过一门之隔,怎么就如同天堑一般。手脚被冻得僵硬,殷红的血顺着手上的伤口滴在白雪之上,凝成了血碴。到了最后,只好让顾逢恩谎报军报,这才骗开了宫门。不过耽误了太长时间,等萧定权到时,顾后已经薨了。

       想到这,王慎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。萧定权察觉到了不对劲,回头去看王慎。
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殿下长大了。还记得当年皇后殿下托付小人的时候就说过,外面呀,比宫里头自由些,生怕殿下受了拘束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王翁,我不是小孩子了。我已跟陛下请示,不久我可以出宫建府了,到时候将你一同接出宫。这宫墙外,又高空长川,大漠瀚海,有鹰鸣鹤唳,雪满群山。这壮丽的江山,要一一看过,才不枉此生。”


       萧定权激昂的看着窗外,满眼皆是憧憬。王慎看着鲜活的太子,心中不免感慨。他的太子终归是长大了,有了自己的想法。不过也好,不必囚在这宫中,处处擎肘。


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陛下请您去晏安宫一叙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萧定权看了看窗外,明月高悬,不知深夜皇帝昭他所为何事。王慎也担忧的看着萧定权,萧定权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。站起身,陆文昔服侍他穿好了衣服,随后便跟着宣召的太监走了出去。王慎这心里一阵阵打鼓,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一定要平安啊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啊,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。萧定权刚一进晏安宫就被要求跪着,对此萧定权也没什么怨言,老老实实的跪着。毕竟,圣天子的脾气,谁都琢磨不透。跪了一会,萧定权就有些瞌睡,眼皮也开始慢慢合上。


       “三郎这是困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啊?没有,三郎不困。”


       迷迷糊糊的萧定权下意识的应答,等缓过神来,才发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失仪了,请陛下恕罪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朕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责罚与你,不过你也确实该罚。你从大相国寺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出宫建府,你就…这么不想留在朕身边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萧睿鉴边说,边将奏折狠狠摔下。


        对此,萧定权回答的也是不卑不亢。


       “臣已经过了在陛下身边撒娇的那个年纪,就不必过多留在宫中。更何况齐王不是常来宫中陪您吗?想来少我一个也没什么大碍,不是吗?”


      萧睿鉴冷哼一声,踱步过来。一步一步踏在了萧定权的心上,气势也消了大半,身体不自觉颤抖。

      此情此景,让他回想起那个不堪的夜晚。


      那晚,月亮也是这般圆。因延祚宫在修缮,不便予人居住,萧定权便歇在了报本宫。他在母亲床头哭累了,睡的也比较早。可就在半睡半醒间,一个人影闯了进来,浑身带着酒气。萧定权被吓的惊醒,披散着头发,愣愣的看着那道人影。那人影先是疑惑了一下,随即轻笑一声,朝萧定权扑了过来。过后,萧定权才知道,那晚闯入保本宫的,正是当朝的皇帝陛下。同时萧定权也知道,自己最大的秘密守不住了。


       就在萧定权回想之际,萧睿鉴已然走到了他面前。伸出手将他的下巴抬起,仔细的打量着。


       “太子长得愈发漂亮了,尤其是这双眼睛,清澈明亮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陛下谬赞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萧定权紧张的吞了下口水,回答的同时,摆头脱离萧睿鉴的手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事,臣就告退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说罢,作势要走。刚踏出几步,就被萧睿鉴一声令下,停在原地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,朕让你走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 萧定权的脚步悬在半空,萧睿鉴步步紧逼,萧定权紧着后退。可屋子就那么大,直到退无可退,后腰抵在桌案上,手指紧张的揪着衣角。他不敢抬头去看,垂眼盯着旁处,看似镇定,实则出了一身冷汗,浑身散发着不安的气息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萧睿鉴眯起眼,打量着眼前人。萧定权长得就是一副清雅端正的君子样,可偏偏又生了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,一颦一笑之间平添了几分媚气。旋即又看了看窗外的明月,当真是皎皎如明月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不过,还有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峣峣者易折,皎皎者易污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萧睿鉴想看看,冰清玉洁的人被弄脏后,是什么样的?


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
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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